沈鶴川掛了電話,回屋里換了衣服就出門了。
到了地方,沈鶴川停好車進(jìn)去,隨著服務(wù)員穿過來往的人群,找到裴文敬他們。
今天算是私人局,除了他和裴文敬,還有兩個熟人。
沈鶴川來得晚,裴文敬給他倒了酒:“先喝一杯先喝一杯,你都遲到多久了,再不來就要散場了?!?br>
這話說得夸張了,這種場合即便不是嗨吧,也營業(yè)到凌晨兩三點(diǎn)鐘,這會兒還十點(diǎn)不到。
不過人都到這里了,沈鶴川也不端著,接過酒喝了。
“今天怎么這么晚?”一旁的朋友出聲問,“不會還在加班吧?你可別太卷,人比人逼死人啊?!?br>
沈鶴川把杯子放回桌面,重新倒了杯酒“沒有,我媽過來,耽擱了一會兒?!?br>
在場的都是熟人,也都認(rèn)識吳慧嵐,裴文敬一聽,當(dāng)即問:“嵐阿姨不會又來催婚吧?”
沈鶴川微微靠著沙發(fā):“你說呢。”
裴文敬:“你沒跟她說我約你出來吧?她要是回去跟我媽告一狀,我可就要跟你一塊去相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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