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其辭的說法溫嘉聽不懂,也不想懂。
他的手遮掩在茶桌下,焦躁地揉搓了下袖口,心臟撲通撲通的,陌生的情愫如雨后春筍,紛紛冒尖兒,郁悶煩躁。
“還要再喝點嗎?”梁升邀請。
“不了,”溫嘉勉強笑笑,“我得去書房了?!?br>
他生病那幾天,工作室進度很慢,齊羽藝說不能逮著溫嘉這個主筆使勁兒壓榨,為了長效工作,她又招了個員工,負責一些零碎耗時的環(huán)節(jié)。
溫嘉的負擔一下子減輕不少,不需要整天泡書房,完成畫稿只要小半天時間。
“好,”梁升眼里閃動一瞬,很快變得平靜無波,口吻平淡,“不打擾你?!?br>
溫嘉逃似的出了茶室,逃到小書房這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小天地,靠著書房門板,吁一口氣。
這不對勁。
溫嘉蹲下身,雙手捂住臉,撐了幾秒,還是沒撐住,哀叫一聲。
他心里很亂,原書劇情在他腦海一頁一頁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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