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猝不及防,祝時晏小臉通紅:“好好的怎么提這個?”
“時晏師弟,好好表現(xiàn)!”
銅板說完就轉(zhuǎn)身出門,去向凈緣回話。只留祝時晏在原地尷尬。
原來是那個喜歡,他還以為是那個喜歡。
轉(zhuǎn)念一想,當然是那個喜歡。云驕怎會是朝三暮四之人?
至夜,西廂門響,祝時晏開門一看,竟是云驕親自過來。
清冷夜色在他背后鋪展開,明月當空,照得庭如積水。
“師尊?這么晚了?!?br>
這么晚不是應(yīng)該抱著祝時晏那不省人事任人擺布的金身入寢了嗎?
“白日里不是說,讓你將那兩箱公文與賬目念與我聽?你沒來,我便找過來了。打擾你休息了嗎?”
祝時晏想起來了,開門讓云驕進來,又打算去院子里翻那自打送過來就無人問津的兩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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