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若非是我們虧待了她,她何至于這般?”
對于阿嫣,謝嘉瑩心里積攢的怨氣實在不少,從前沒人可說,就算在謝夫人面前,沒說上幾句也總教她忍著。
后來江奉容出了事,她也就當真沒再去尋過阿嫣的麻煩。
畢竟阿嫣懷了身子,又實打?qū)嵉爻闪怂珠L的妾室,她便是再心下不滿,也當真只能忍著。
如今再見了江奉容,她好似又變回了從前那無憂無慮的模樣,說話間也再沒了顧忌,只想將這些時日壓在心頭的郁悶都盡數(shù)紓解。
江奉容聽她細碎地抱怨著,才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眼下局勢動蕩,再大的事兒其實都已經(jīng)是小事了,更何況這原本也不算大事,不必如此在意。”
確實,眼下的上京大家都議論著三殿下與太子殿下之間的那場爭端,到底誰最終能坐上那高位才最令人好奇,至于謝府中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哪里會有人在意?
謝嘉瑩雖然對朝局之事一竅不通,但也知曉這并非假話,于是點了點頭,遲疑片刻之后卻又問道:“江姐姐,我還不曾問你這些時日到底都發(fā)生什么事了呢,我還以為你當真已經(jīng)丟了性命。”
想起那具被謝行玉放置在書房中的尸身,謝嘉瑩現(xiàn)在還覺得有些發(fā)冷,她喃喃道:“兄長那時候也是當真以為你已經(jīng)死了,還因此做了許多荒唐事?!?br>
她如此說并非是想借此讓江奉容回心轉(zhuǎn)意,只是想起那些時日謝府的模樣,心頭有些感慨罷了。
聽謝嘉瑩問起這事,江奉容便將與謝行玉退婚之后的事情大多說了,但其中牽扯到隋止與趙文嬰之事卻被她略去。
不是信不過眼前人,只是這些事情多一個人知曉,其實就多了一分風險。
眼下隋止與趙文嬰都還置身于危險境地中,江奉容自然不會做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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