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歸程已經(jīng)在心底默默罵了好幾句牧妄，記得有句話是說分手見人品，他這是分手見瘋子啊。

        手腕是又紅又疼，嘴巴也是腫的。

        腦中不適宜地閃過那模糊又刺眼的視屏，楚歸程的心如同潮水涌浪，攪得生疼。

        橘貓?zhí)稍谏嘲l(fā)上悠閑地輕搖搖尾巴，楚歸程坐過去打開電視機，有時候他會專門打開來給貓看，怕它無聊。

        電視劇的聲音打破屋內(nèi)的寧靜，楚歸程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畫面內(nèi)容，可腦子已經(jīng)神游到不知何處了。

        這幾天調(diào)節(jié)好的情緒和心態(tài)好似一瞬間被毀滅，又愛又恨，又氣又惱，說的就是楚歸程現(xiàn)在的感受，一時半會兒放不下，又對他的種種行為感到失望。

        酒香味彌漫在空氣中，漸漸擴散到整個客廳，溫和的酒味兒帶著絲絲甜膩。橘貓很少聞到酒，好奇地抬頭望向主人，便毫不留情地換個地方躺。

        大概是啞巴的緣故，楚歸程從小便屬于恪守規(guī)矩的那類，安靜，乖巧，這是他給同學老師的印象，溫和，體面，這是長大后的自己。他甚至很少喝酒，酒也是某天向行舟他們帶來的，一直放在那兒。

        楚歸程也不知道這是什么酒，像是喝水般一口接著一口，只在乎喝，不在意品。思緒亂飛，一雙杏眼像是惹上雨后的湖面，濕漉漉的雨霧縈繞不散，又好似深秋的森林，深不可測。

        入口的酒帶著點辛辣，回味時則是甜膩味兒，楚歸程兩杯下肚已經(jīng)起身去關(guān)陽臺門了，他清楚自己那點兒酒量，經(jīng)不得喝。

        出奇的一夜好眠，除了早晨起床時頭有點昏沉沉。楚歸程洗漱完便覺著頭腦清醒，最近一周的時間，因為那失敗的愛情，楚歸程不可避免受到了影響，比平時晚睡一小時，早晨就得晚近兩小時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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