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妄抓住緊緊抓住楚歸程的手，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想法。空氣中兩方視線相撞，是無形的打量，探究，和壓力。

        楚歸程彎腰把貓包拿起，轉(zhuǎn)身朝花霖微微鞠了個躬，滿臉寫著歉意，又指了指手機，表示到時候再聯(lián)系他。

        花霖垂了垂眼眸，嘴里彌漫著絲絲血腥味，“嗯，你先處理吧，有事喊我?！?br>
        聽到這話，楚歸程臉上的愧疚愈發(fā)嚴(yán)重。怎么說花霖都是因為自己，才無緣無故受了兩拳。

        見到他這動作，牧妄的臉色才緩了些，剛想揚起點嘴角，就被楚歸程瞪回去。他二話不說，反手拉著人趕緊下樓，急匆匆回到車上。

        見他們二人上車，司機猶豫著開口詢問：“先生，去哪？”

        空氣靜得好似凝固般，牧妄看向楚歸程，楚歸程沉著臉沒說話，“去…他那邊。”

        車停在小區(qū)門口的老榕樹下，楚歸程拿起貓包就往家里走，牧妄連忙跟上。

        是很多年的老小區(qū)，樓層不高，便一直沒裝電梯。

        牧妄跟著楚歸程往上面走，樓道燈因聲而亮起，照亮兩個人腳下的路。牧妄沒來過這，又或者說，是還沒來得及到這來。

        畢竟他連姥姥的墓地都去過。

        是四房一廳，在當(dāng)時算不錯的家庭了。簡單大氣，干凈敞亮，哪怕是老房子，也被保護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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