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嗎？”牧妄眉梢上揚，眼含溫柔與笑意，一雙眼眸就這樣望著他。

        ……沒聽，光看臉了。

        楚歸程這才回神過來，好似知道自己剛才是如何面紅耳赤，是如何癡癡望著他，還被牧妄一覽無余。臉上浮現(xiàn)惱羞和不好意思，別開臉，「還行吧?！?br>
        一開始吸引楚歸程的就是這張臉，現(xiàn)在一次次忘了防備，也是因為這張臉。

        楚歸程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牧妄輕笑一聲，如春水圈圈蕩漾著傳入楚歸程的耳邊，“害羞了？”

        ……神經病。楚歸程起身要走，他眼神飄忽，臉發(fā)著燙。

        不想和牧妄說話，根本說不過，就欺負人是啞巴。

        “哎走那么快干嘛，真害羞了？”牧妄邊笑邊跟上。

        牧妄坐上車，見楚歸程那一副又氣自己不爭氣的樣子，惹得他心癢癢，勾了勾他的手指，“我能親你嗎？現(xiàn)在特別想親你?！?br>
        “啪”小小的清脆聲，是楚歸程給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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