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問我？」楚歸程停下手中的事情，反問他。

        牧妄抿了抿唇，一時間不知道回答什么。他也在心底問了一遍自己，為什么會問楚歸程這樣的問題。從前的他根本不會考慮這種事情，更別提說，他也只曾經(jīng)和楚歸程爭吵時，短暫地思考過。

        片刻，牧妄才語氣輕松地說，“沒什么，我們在一起久了，總得考慮這事情吧。”

        「才一年而已。」楚歸程笑了笑。

        “再過兩年呢？”牧妄順著他的話問。

        楚歸程見牧妄問的這么認真，他也仔細地想了會，「大概會的?！?br>
        一個很正常，很合情合理的回答。

        可牧妄卻感到一絲的不安，楚歸程好像沒以前那么執(zhí)著了，分手爭吵那段時間，牧妄很明確的感受到他對這段感情的需求，以及最終的結(jié)果。

        毫無疑問，正常人誰能給個百分百的答案，那時的楚歸程就是個偏執(zhí)小孩?？涩F(xiàn)在聽見楚歸程的回答，好似從偏執(zhí)小孩變回了正常人的答案。

        大概會的，不確定，或許會也或許不會。牧妄意識到這點，心沒由得來一陣悶。如果他偏執(zhí)點理解，就是楚歸程是不是沒有以前那么喜歡自己了。

        又或者說，是還喜歡還愛，但沒有曾經(jīng)那么純粹，熱烈，多了瞻前顧后，猶豫。

        好似角色互換，牧妄早就承認自己愛上楚歸程了，他喜歡和楚歸程待在一起，心很平靜很安寧很舒服，他眷戀每一個有楚歸程的時間。

        也想楚歸程和以前一樣，一樣的愛自己，不希望有第二個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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