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牧妄在原地沉著個(gè)臉。

        行李箱的輪子響起，打破屋內(nèi)短暫的安靜，牧妄修長的手指夾著煙，白色霧氣縈繞在他的眼前。

        “你不怕我再對(duì)他下手嗎？”這句低沉的話成功阻擾楚歸程搭在門把上的手。

        楚歸程隨即怒瞪回他，臉上寫著不敢相信和質(zhì)疑，眼睛盯著他，仿佛在說：你敢。

        “你可以試一試。”牧妄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他既然能出手幫人，自然也能收回援助之手，畢竟幫人又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那是看著楚歸程的面子上，既然現(xiàn)在兩個(gè)人分手了，牧妄又何必多此一舉。

        楚歸程走到他的面前，神色氣憤而惱怒，可又無可奈何。對(duì)——牧妄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輕輕松松收回幫助，可向家怎么辦。

        「你威脅我？」

        “算嗎，那我現(xiàn)在憑什么幫他？”牧妄的眸底還帶著自嘲，可語氣絲毫不愿顯示示弱臣服的那一面，想要楚歸程知道，他是需要自己的。

        而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踢走，像個(gè)笑話一樣的存在。

        楚歸程垂著的手緊握著，手背上冒出青筋，最后無可奈何地松開手。

        兩個(gè)人沉默地坐在客廳，牧妄一根接著一根煙，好似要把那包抽完才肯罷休。楚歸程聞著難受，站起身想去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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