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能看見楚歸程的發(fā)旋，牧妄伸手撫摸上他的腦袋……

        第二天是被電話吵醒的，楚歸程剛想掀開眼皮，那鈴聲就消失了，隨即牧妄伸手摸摸他的頭，以示安撫，讓他繼續(xù)睡覺。

        都是些大年初一的關(guān)心語，牧妄接了兩個就將手機調(diào)為靜音，抱著楚歸程心滿意足地睡回籠覺。

        直到十一點多兩人才慢悠悠起床，楚歸程穿著冬款睡衣，正愜意地坐在沙發(fā)上回親朋好友的消息，都知道他不能說話，也就都發(fā)信息問候。

        牧妄把昨晚的剩菜都倒掉，還有鍋底。昨晚本來是十二點，一點的時候，當作宵夜，結(jié)果去做夜間運動了，早把這事忘得一干二凈。

        昨天一天的大魚大肉，牧妄挑著做些清淡的。

        「初幾回去？」過年都在自己這了，走不能連著一周家都不回，楚歸程問。

        “初二吧，初二回去趟。”牧妄想了會回答他，“你呢？”

        「初三初四再去看親朋好友?！钩w程可以說得上是沒什么直系親屬了，親生父母不說多少年沒見，他們早就各有家庭。要拜訪的都是自己認識的，估摸著他們前面這幾天要招呼重要親戚，自己就不去打擾了。

        牧妄點點頭，還早著，這兩天享受二人世界。

        楚歸程腰酸背痛，只想懶洋洋躺在沙發(fā)上，大屏放著他?？吹木C藝，一邊玩手機，想看了隨時能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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