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牧妄眨了眨眼,傳了絲絲痛意,懷疑自己眼恍惚了,“沒,沒啊。我怎么會趕你走。”
牧妄只是現(xiàn)在有點兒累,他嘴角依舊是揚起,溫和地對楚歸程說:“是不是心疼我了?”
他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個意識讓牧妄唇角揚起的角度更甚。
被揍成這樣,還在開玩笑,楚歸程合理懷疑是不是打的不夠很。
還嬉皮笑臉的。
「身上有傷嗎?」楚歸程剛比劃完,就伸手掀起他的衣服,等著他回答,還不如自己來。
背后有些青紫色的痕跡,看起來像那種很粗的棍子。楚歸程索性全掀起:「你到底去干嘛了?」
“哎,那不是,回了趟家,吵起來了嘛?!蹦镣粫r間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他也沒想到楚歸程能這么快發(fā)現(xiàn),還特意選在晚上回來,畢竟最近他們壓根沒什么親密接觸。
「家法?」楚歸程腦子冒出這個有些陌生的詞,他家的情況自是體會不到有家法的感覺,不由得腦補一位年邁的上位者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年輕晚輩。
“算是吧,家里人有點生氣?!笨炊伎匆娏?,牧妄干脆也不裝了,躺在床上開始撒嬌求安慰了。
“現(xiàn)在藥效都沒了,快給我擦擦?!闭f完就把上衣脫了,等著楚歸程。
藥倒是挺齊全的,楚歸程拿出藥膏,帶著清冷香,涂在皮膚上涼涼的。牧妄愜意地閉上眼睛,老實趴在床上。
擦完藥后,楚歸程坐到旁邊才拿起露出一圈水滴的奶茶,還是冷的。入口帶著淡淡的清新與甜膩,瞬間將這兩天的索然無味洗去,整個人都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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