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樣？」楚歸程沒揪著他的字眼質(zhì)問，只是抓住他的手，在掌心一字一畫寫下。

        “就…是情侶，等時間相處夠了，能往人生的下一個轉(zhuǎn)折點走的那種?！蹦镣齻?cè)著與他對視，淺色眼眸倒影著楚歸程的模樣，像一幅靜雅的雨中畫。

        他抓住楚歸程的手，前兩天就將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牧妄一點點輕捏著他的指尖，好似還能從那節(jié)手指上摸到冰冷的戒指。

        是他們感情的證明。

        「真的嗎？」楚歸程又是認真地寫下，指尖落在他的掌心，帶了輕癢的摩擦感。

        這段感情，楚歸程有太多的無法選擇權(quán)。看似是他牽著牧妄，實際上開始結(jié)束皆由牧妄說了算。

        他就是一池平靜的水，動或者不動，都在那里。

        牧妄生的好看，無論看多少次，楚歸程盯久了總會開始陷在里面，哪怕神情已游離在外，但眼睛始終落在他的身上。不單單是因為這張臉，更是他這個人，就這樣吸引著楚歸程。

        有時候楚歸程在想，是不是都是自己太貪了。其實他的內(nèi)心深處都知道，他一直以來都是在賭這樣耀眼和不同的人，賭他真的愛上自己，離不開自己。

        不然怎么會任由牧妄和自己牽扯不清，哪怕他是當局者，也很清楚。

        這樣一段感情，最后吃虧的人只能是楚歸程，無論情感，金錢，權(quán)利，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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