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取所需。”牧妄糾正他，下一秒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將人拉進(jìn)自己的懷中，瞬間聞到那熟悉的沐浴露溫。

        下意識蹭了蹭他的耳邊，貪戀地抱緊了些。牧妄開始親吻他的脖子，呢喃道：“那你呢，你把我當(dāng)什么？”

        楚歸程愣了下，眼睛里閃過一分迷茫。

        是啊，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牧妄也不是他堅定的選擇。楚歸程沒走，牧妄也沒松手。兜來轉(zhuǎn)去，好像只剩下個各取所需，才能維系倆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如同秋初未成熟的果實，外面看著是橙紅色，一口咬下果肉。卻是澀酸，帶著苦味，久久圍繞著人，好似在不斷提醒果實有多么的苦澀。

        是這幾天的第一次相擁而眠，以往事后楚歸程都是昏昏欲睡很累。天氣回溫，貓喜歡窩在一旁的軟凳上睡覺，睡香了還發(fā)出些小呼嚕聲。

        楚歸程睜開眼，看見近在咫尺的牧妄，昨晚他也是這樣盯著這人的。

        好看的杏眼好似深夜湖泊里倒影的月光，像是波光粼粼，時而閃動。如同每個親昵的夜晚牧妄會摟著他睡覺，兩個人的呼吸交纏，肌膚相觸。

        這人要是現(xiàn)在醒了，估計要和自己劃分界限。楚歸程盯著這張睡顏，忍不住想到他最近兩天的臭臉模樣。

        其實楚歸程也有感受到牧妄在等自己開口，好歹相處一年多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一起的。怎么可能不知道牧妄在想些什么，這人一頭撞上了自己，也算是正兒八經(jīng)頭回談戀愛吧。

        有些行事也莽，但好也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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