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知道自家主子是個孩子脾性,見主子連連搖頭,只當她是不好意思,笑一笑便作罷。
孫云兒又捧著臉想了半天,一個好主意也沒想出來。
跳舞是不成的,家中姐妹也沒一個會的,只九妹的姨娘是個伶人,算是身姿綽約,卻也沒把這本事教給女兒。揚州地界瘦馬多,正經(jīng)人家生怕女兒沾個不好的名聲,少有讓女兒學跳舞的。
唱歌,會是會的,只是孫云兒自己張不開這個嘴。
母親和姐姐打小對她耳提面命,教的都是做正室的本事,她自個兒一張嘴,就總想起幾位姨娘替父親母親唱曲兒解悶的場景,倒不是鄙夷,而是覺得心酸可憐,她不愿自己也變成那樣。
琴,她許久沒摸過了,勉強還能按出宮商角徵羽來,曲子只怕是一首也彈不出了。
想了半天沒奈何,把在家時與姐妹們一起寫的詩揀了一首寫出來。
連翹見主子揮毫潑墨,伸頭一看,不由得笑了:“奴婢雖然不通詩書,也知道美人這詩甚好,又是月影又是桂香的?!?br>
孫云兒回頭聳聳肩:“就這,還是我九妹給我改過的呢,憑我自個兒,可寫不出來。”
自家這主子,也實在太坦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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