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里悵然若失,他還從未嘗過掛念一個人的滋味,在宮道上行出老遠,俯身問何禮:“你說,孫容華在宮里,能過好嗎?”
孫云兒的事,何禮如今是一點也不敢沾染,聞言趕緊打馬虎眼:“孫容華聰慧,怎么都能過好的?!彼€想考察考察高言,如今巴不得有個頂鍋的,立刻提了出來:“如今養(yǎng)怡居少人手,內(nèi)務(wù)府那個高言,奴婢瞧著還算懂事,不如撥進養(yǎng)怡居來?!?br>
此等小事,皇帝向來不管,何禮提得并不費力。
然而皇帝今日卻稍作沉吟:“嗯,好,高言甚是懂事,以后跟著你服侍,也好?!?br>
在今早之前,皇上只怕連高言的人都不識,高言給孫容華送了個玩意兒,立刻得了“懂事”的考語,何禮咋舌,對當初自己力保唐孝的事,愈發(fā)懊惱。
皇帝已走了許久,早膳的熱氣已淡了,孫云兒坐在桌邊,還是一動不動。
連翹忍不住勸,扇兒卻憤憤地理解主子:“要和容貴嬪單獨呆在宮里,這換了是我,我也吃不下!”
連翹嗔一眼扇兒,然而自個兒也嘆氣,“話粗理不粗,我昨兒出去打探一番,素蘭的事,只怕是容貴嬪動的手,她……哎。
容貴嬪素來自重身份,哪怕是轄制人,也向來是拿矩體面壓下,像如今這樣,已是失了陣腳。
不知怎么,孫云兒忽地有了力氣,夾起翡翠燒麥用力咬一口,又喝一口豆?jié){,重重地道,“要叫我吃啞巴虧,她,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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