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好,你把事情辦得好些就是!素蘭的事,你便不曾辦好,難道這次還要出差錯?”容貴嬪不耐煩地一捶美人榻,“徐家派了你來,總不能一點用處也無,外出應酬、家常打理是墨風,這些事不是你還是誰?”
玉蘭面上微微起些波瀾,隨即又靜了下去,“奴婢不是這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要把事情辦得不露痕跡,不能心急,藥量得輕些?!?br>
“這更好?!比葙F嬪面上,浮現出一陣不尋常的笑,給她平淡的面孔,添了一份詭艷,“就這么慢慢地,慢慢地,更好?!?br>
玉蘭應了,正要退下,又被喚?。骸斑@藥的功效,你可拿得準?”
藥效作用在人身上,哪里說得準,除了鶴頂紅、鴆酒等必死無疑的毒藥,其余慢性藥,效果皆是因人而異,然而玉蘭不敢說,只肯定地道:“奴婢拿得準,江婕妤一定會在生產當日出血而亡,皇子則不會受損,看起來,就和尋常婦人產后血崩一樣?!?br>
容貴嬪滿意地點點,揮退了玉蘭。
玉蘭雖是徐家千方百計送的暗樁,到底不是殺手,害了個宮女,已是內心惴惴,如今再要害一位得寵妃嬪,簡直是惶惑無比。
幸而那藥見效慢,未必能查到源頭,玉蘭這樣安慰自己,狠狠心往御藥房走去。
晴芷宮內,一派祥和氛圍。
和嬪素來話多,今日惠貴嬪主動相邀,她自覺如魚得水,滿殿只聽見她一個的笑聲:“要說還是男孩子好,男孩子健壯些,這些日子花粉多了,四公主只能窩在屋里少出門?!?br>
惠貴嬪耐心應酬了和嬪,又揀了兩本習字時的字帖,送了和嬪出去,命瑞香掩了門,鄭重看向了孫云兒:“孫容華,你究竟怎么得罪了容貴嬪?”
這句話不算和氣,趙才人立時坐不住,然而惠貴嬪深沉,孫云兒亦不是個好惹的,她不敢隨意起身,只好耐著性子接著聽。
惠貴嬪又道,“你們兩個,前些日子借著江婕妤的肚子來一趟,說了些三皇子的事,本宮念你們的好,可是若以為憑這么點好,就要本宮為你們開罪容貴嬪,只怕是想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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