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香見主子點(diǎn)透，便也不再避，“奴婢覺得，是不是江婕妤授意也不緊要，最重要的是，孫容華和江婕妤本就是一體?！?br>
        容貴嬪慢慢將視線從瑞獸收回，定在了瑞香的臉上，“那么，孫容華的意思，是否就是江婕妤的意思？”

        瑞香側(cè)頭思考，半晌才道，“奴婢隱約覺得……這兩位主子之間，似乎是孫容華更有主意些，說不得她還能做江婕妤的主呢。”

        惠貴嬪不語(yǔ)頷首。

        瑞香見主子沒有再開口的意思，便回身往香爐里添香片，不多時(shí)，淡淡的香氣就飄了出來，似松竹，又似清茶，端的是叫人心曠神怡。

        惠貴嬪深深吸一口，隨即道，“先把香滅了吧，請(qǐng)江婕妤來說話?！?br>
        “娘娘……”

        “我沒有為難江婕妤的意思?！被葙F嬪淡淡瞥一眼瑞香，“你倒是替她操心?！?br>
        瑞香聽得出主子并不是責(zé)備，微微一笑，“奴婢倒也不是替江婕妤操心，是替主子操心。江婕妤的肚子，人人矚目，奴婢是不想主子沾上麻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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