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彈壓下頭人,那也不是徐首輔親自教養(yǎng)長大的徐家嫡女了。
惠貴嬪搖搖頭,仿佛這樣就能把煩心事給驅散,擱下碗筷,遙遙張一眼殿門口:“江婕妤怎么還沒來?”
主子怎么了,不過一盞茶功夫,江婕妤哪里就能用完膳趕來。
瑞香心里嘀咕,然而口中卻應道,“奴婢去偏殿催請一下。”
“不必了。誰都是懷過身子的,哪里能不體諒人?!被葙F嬪制止了瑞香,沉默半晌,下定決心一般道,“等會,去找個可靠的人,瞧一瞧江婕妤的藥渣子?!?br>
瑞香一驚,抬頭看向了惠貴嬪。
“娘娘您是懷疑……”
“我沒懷疑誰,也沒懷疑什么事。不過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惠貴嬪說著,眼神遠遠投向了墻角的香爐,忽地冒出一句不相干的,“憫儀皇貴妃不就是吃錯了藥,以致母女俱亡?!?br>
提起往事,瑞香頓時驚出一身汗來,“是,是,主子所慮有理?!?br>
今日惠貴嬪罕見地敞開心扉,瑞香也忍不住多說幾句,“容貴嬪進府晚,憫儀皇貴妃的事,她肯定不知道,主子倒也不必過分憂慮?!?br>
“最毒婦人心,這事,還得聽過才會學嗎?當年,咱們的張側妃不就是無師自通……”惠貴嬪說著,搖了搖頭,“罷了,不說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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