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氣氛非常壓抑,韋伯作為一個普通人類至少現(xiàn)在還是,雖然因為身為魔術(shù)師而對類似宗三這種形態(tài)的東西并不覺得驚訝無非就就是什么使魔吧,但此刻也同樣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只能一個人縮在自家rider身邊。可是rider的精力完全在了自己手里的游戲機上,并不打算摻和別人教育自家家臣?的事情。
“小信不要這么嚴厲嘛?!比赏瑯右膊皇菚驍_別人教育或者懲罰自家家臣的主君,如果宗三選擇求助他,三郎絕對會說出‘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這種話。
所以此刻他絕對是有想要說的其他的事情,信長小姐非常了解自己,連帶著也就還算了解同為信長的三郎的性格。
“汝想說什么?”信長小姐好脾氣地問到,可以說她對于三郎很寬容了。
“不愧是小信呢,我只是感覺,義元……唔,好像改名了?”三郎想了想,認真地對宗三說到,“不要隨便改名字,我會記不清的?!?br>
宗三:這一定是威脅.jpg
“我只是感覺,義元好像不認識你的樣子喔?!比扇绱苏f到。
被三郎一語道破,宗三意外地抬頭,就對上那雙棕色的像是稚子一般干凈的瞳孔,他無法想象那個織田信長竟然會有這種清澈的眼睛。
在被織田信長是個女性這個信息搞得思維混亂的宗三,又非常迅速地見到了一個男性信長,兩個信長對于宗三來講,可不是1+1那么簡單。
別問他為什么不懷疑對面兩只是不是信長的真實性,雖然不知道織田信長長什么樣子現(xiàn)在還要加上一句是男是女,但是這段時間內(nèi)這具身體根本就是不受他控制的遲鈍僵硬。除了面對織田信長外,還有誰能讓宗三是這種反應(yīng)哦!
“唔姆,看汝這反應(yīng)……”信長小姐點頭,臉上連一點疑惑都沒有出現(xiàn),“看來三郎說的沒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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