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雖然她不這么覺得。
“不理解啊?!比砂櫫讼旅迹趾芸旆潘闪讼聛?,“因為恒興他們會生氣的關(guān)系,我也不是一定就要用義元……雖然還是有點可惜,明明都已經(jīng)刻好了名字。”
對于三郎來講,刻上了名字那就代表著這把刀就是他一個人的了,有點類似于小學生在自己的橡皮上刻名字標注歸屬權(quán)的行為。
“汝還真像一個小孩子?!蓖獗砜雌饋聿攀畮讱q的信長小姐,對著現(xiàn)在已經(jīng)近五十歲的三郎說到。
“不是哦,”三郎不贊同這句話,對于他來說,說他像小孩子的意思就是再說他可愛,“明明是小信看起來比較可愛。”
“這是當然的吧?”信長小姐也不在意對方理解的誤差。
大概是覺得一直忽視眼前非常顯眼的一坨粉紅色是非常不好的行為,三郎主動說到,“抱歉哦義元,和小信聊天太開心了,不是故意無視你的?!?br>
宗三低垂著視線,表情冷淡,干巴巴地回復,“不敢?!?br>
“說起來,小信你信佛嗎?”三郎在宗三渾身都不對勁的狀態(tài)下,打量了一番對方,然后突然問到。
“汝以為吾‘第六天魔王’的稱號是怎么來的?”信長小姐不屑道。
“也是哦,”若是十幾年前的三郎,大概還是不能理解這個稱呼的含義,只會說出很帥氣之類的夸贊……雖然他現(xiàn)在還是這么表示,“我覺得很帥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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