鯰尾得承認(rèn),他回來除了為了炭治郎之外,的確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白山伴言】,不管怎么樣,他都給自己曾經(jīng)不懂事的行為收拾一下。
而且,他也本身對于當(dāng)時的做法并不后悔就是了。他不討厭煉獄杏壽郎,甚至很喜歡這個孩子——沒辦法嘛,除去【白山伴言】的那次,他第一次見到煉獄的時候,人家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少年。
雖然中途幾年沒見了,已經(jīng)不能用孩子來代指這個爽朗的家伙了。但是至少不說出來的前提下,在心里,鯰尾對這群幾乎可以算是他看著成長的人,還是有著這么一個特殊的定義。
鯰尾甚至可以確定,骨喰也是這么想的——
既然是煉獄杏壽郎最先提出來的,那么不管怎么樣,都應(yīng)該要和煉獄面對面的確定。在讓煉獄來蝶屋和他們前往煉獄家的選擇中,鯰尾猶豫了下,就因為蝴蝶香奈惠的一句“說起來最近煉獄先生在訓(xùn)練他的新繼子由柱親手培養(yǎng)的鬼殺隊隊員呢”立刻選擇了后者。
柱的日常生活是非常忙碌的,但是并不代表他們時刻不是在殺鬼就是在殺鬼的路上,他們也是有著自己的生活的。而且之前列車殺鬼的時候,煉獄杏壽郎是真正的受了重傷,哪怕身體上已經(jīng)恢復(fù),但是依舊需要一定的休息和補充營養(yǎng)。
要知道,任誰都是無法輕易信任這種,隨隨便便就將那么嚴(yán)重的傷口復(fù)原的能力,誰知道這會不會有什么隱藏的代價,又或者這個傷口未來又會重新出現(xiàn)。
反正基于上述原因,最近的煉獄先生——就被留在家中照顧起來了,當(dāng)時他身上的傷口太過可怕,給他親愛的新繼子留下了過于深刻的陰影。導(dǎo)致在這位新繼子眼中,現(xiàn)在的煉獄先生肩不能扛水不能提,連吃飯和打掃都被一手承包了呢。
而過于天然的煉獄先生,竟是一點沒注意到,還會熱情地拍拍他新繼子的肩膀,笑著夸贊到,“真是可靠?。≡铋T少年!”
哦不對,現(xiàn)在的煉獄先生,已經(jīng)將對繼子的稱呼,從“灶門少年”變成了給為親密一些的“炭治郎”。
而炎柱的新任繼子、灶門炭治郎,原本就是水之呼吸門下的小師弟,頭上有兩個身為水柱的師兄,一個學(xué)習(xí)參考了花之呼吸、以輕盈為主的水呼師姐。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作為水呼小師弟的灶門炭治郎,卻成為了炎柱的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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