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歲桉避開他的眼神,搖了搖頭,“我這心疾可還能痊愈?”
花朝不明所以,“怎么了,昨夜心疾又犯了?”
祁歲桉敷衍點頭,接過樂安遞來的涼帕子擦臉。“我想知道我每次犯了心疾都做了什么,為何我醒來后想不起分毫?!?br>
“這……之前在宮里殿下犯心疾就是會在床上輾轉(zhuǎn),盜汗,夢魘,要折騰整宿。但出宮后殿下再犯時,我都沒在殿下身邊,倒是可以問問……”花朝頓了下,偷偷掀眸掃了一下祁歲桉,“陸瀟年?!?br>
“他?哼。”樂安不滿地哧鼻,“現(xiàn)在哪能見到人啊,我們昨日路過清月樓,好家伙,整棟樓都被他包下了?!睒钒苍秸f越氣,“人家都說他還要把姑娘帶回家來,我看連聘禮嫁妝都準(zhǔn)備好了……”
“樂安?!逼顨q桉冷冷打斷。
樂安怏怏不再言語,但臉被氣得通紅。
他把花朝拉到屏風(fēng)后,壓低了幾分聲音道:“你不是說他是演給京里人看的么?演這么認(rèn)真做什么!”樂安邊說,邊伸出頭往外看,但見祁歲桉剛打完襻膊,低頭正在整理那件煙紫綾紋罩衫。
“你有所不知,那個縣令鬼賊的很,不演真一點根本也騙不過他,他現(xiàn)在還在四處打聽翠軒閣呢?!被ǔ÷暬卦?,也不時從屏風(fēng)折縫里向外看。
“他不就是想知道陸瀟年找沒找到殿下么?”樂安微微提高了些聲音,給花朝遞了個眼色,示意有腳步聲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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