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fù)Q個(gè)地方?!?br>
凌霄輕笑一聲,“人家說的也沒錯(cuò)。誰知道堂堂樞密院正使、禁軍總督一品驃騎將軍,竟然喜歡那種又冰又冷高高在上的?!币徽嗣婢撸凵袢O铝瞬徽?jīng),“硬邦邦,冷冰冰,有什么意思?”
陸瀟年心底冷嗤,譏諷一笑,“是沒意思?!?br>
他還以為他能硬多久。
而事實(shí)上昨夜的祁歲桉最后車欠得像水在自己的臂彎里一漾一漾。要不是他一直單臂把他環(huán)月腰撈著,他都能融化滴落進(jìn)身下鋪著的綢緞里。
原本冰冷如水的申提,第二次時(shí)就已經(jīng)完全被暖好,而且很快就越來越灼。
放下茶杯,陸瀟年沉垂望著自己捏過茶杯的手指,饒有興味地輕輕捻了捻,仿佛指尖那滑膩緊拾的感覺至今還在。
明明又軟又燙。
所以世人無人知曉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九殿下,竟有那樣的一面。
只有他知道。
凌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他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唇角微挑。
他納悶道:“沒意思你把人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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