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陸瀟年怎么跟他解釋這一切的。
透過剛才掀起的那條窄縫,他能看見那雙小皂靴就乖乖停留在距床榻木櫈的兩步之外,沒有要進一步的意思。
祁歲桉微微松了口氣。
“記得一定要按時上藥,夠不到的地方,可以喊別人來幫忙。”
夠不到的地方?祁歲桉尷尬地牙都要咬碎了。
真是混蛋!畜牲!
祁歲桉簡直恨不得暈死過去算了,“你趕緊走?!?br>
小暮冬不知道為何里面的人忽然就生氣了,他有點委屈地從袖子里掏出兩個白瓷瓶,小心翼翼地把床帳掀起一個縫快速塞了進去。
“那殿下好好休息。”
說完也不敢再留,轉身就跑??勺叱鰩撞?,突然腳步又停住了。他咬了咬嘴唇,壯著膽子道,“那個福公公,二哥命人厚葬了。其實他……”
他猜就是因為這件事兩人才會打架的,于是咬牙繼續(xù)道,“福公公被大火傷了幾乎半個身子,但他為了能撐到見到殿下,每日都得用超出常人三成的補藥吊命,可那副作用實在是太大了。我勸過他,他也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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