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語遲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肩膀,叫苦不迭。
本以為自己離開燒火室便能相對自由,起碼在十丈府能夠自由走動好打探一些消息。可自己出了燒火室便來到了凌淵眼皮子底下,每天更是有干不完的活,大到看家護院,小到燒洗腳水,總之是這個正殿里里外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岑語遲一人操辦。而岑語遲哪做過這些伺候人的活,每天手忙腳亂,不是在凌淵泡澡的時候“失手”踢翻了浴盆,便是在凌淵睡覺的時候“失手”燒毀了紗簾,幾天下來,在岑語遲的不懈努力下,這個院子顯然比一周之前更亂了。
而凌淵屬實是個怪人,岑語遲就差直接把房蓋掀了,凌淵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依然讓他留在這里,這讓岑語遲感到很沒有成就感。且這一周內(nèi),除了偶有人前來稟報事務(wù)以外,岑語遲竟沒有見過有其他一位侍從或是仆人。真是奇了怪了,凌淵一個仆人都不設(shè),使喚自己倒十足像個公子哥,每日里岑語遲自己忙前忙后,一時片刻也離不開這個院子,更沒有機會偷偷溜出去了。
想到這里岑語遲嘆了口氣,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岑語遲昨天又被凌淵安排劈了一夜的柴,而凌淵今天起得格外的早,岑語遲只好頂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來伺候凌淵用膳。
凌淵此時看著面前一桌子的菜,沉默了。
“介紹一下?!绷铚Y說道。
說起這個岑語遲可不困了,他從每一盤“菜”上一一指過去,說道:“這道菜叫清蒸饅頭,這道菜叫辣炒饅頭,這道菜是炸饅頭,這道菜是手撕饅頭,這是饅頭湯。餐館有滿漢全席,我這一桌菜,就叫饅頭開會?!贬Z遲說完,還滿意地笑了笑,“怎么樣?四菜一湯,您吩咐的?!?br>
我毒不死你,就噎死你!岑語遲在心中罵道。
“不錯,蒸煮烹炸,花樣還挺多?!绷铚Y點了點頭,做出上等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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