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過藥后,岑語遲以自己感覺有些累為由早早的就休息了。南潯柳以為岑語遲因為冷霜落的事情心情不好,便也沒多想。
而夜深的時候,岑語遲卻偷偷地溜了出去。
岑語遲找到小山的房間,他剛一進院門,便看到一只巨犬百般無聊地躺在院里。
不知是聽到了岑語遲的腳步聲還是聞到了味道,小卷突然興奮地站了起來,瘋狂地搖起尾巴。
岑語遲趕緊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小卷會意,極力壓制著興奮在原地轉(zhuǎn)圈吐舌頭。
岑語遲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小卷蓬松的毛發(fā),小卷低下頭,用鼻子親昵地蹭著岑語遲。
原來他們把小卷安置在這里,岑語遲想道。
那日之后,小山的神識也有些許的受損,雖然沒有大礙,但他原本就是一縷殘魂,十分微弱,就算是極少的損傷,也要很長時間的修養(yǎng)。
而這段時間小山也一直昏迷不醒,聽南潯柳說,一直是宮枝枝在照顧他。
岑語遲輕輕推開房門,果然看到宮枝枝正趴在桌子上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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