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岑語遲突然覺得胸口一緊,激得他咳嗽起來。
而這一嗑,岑語遲便覺得自己四肢百骸全都像是被什么東西牽引著一般全都揪了起來,那種感覺十分痛苦,讓他不自覺地發(fā)出□□。
凌淵突然緊張起來,緊緊地握住岑語遲的手問道:“怎么了?你哪里難不舒服?”
而后又向門外喊道:“柳公子,柳公子!”
“我沒事……”
岑語遲感到凌淵在緩緩地向自己身體里輸送靈力,在靈力安撫下,岑語遲逐漸穩(wěn)定下來,他推了推凌淵向自己輸送靈力的那只手說道。
剛才的那種感覺過于劇烈,讓岑語遲這才想起來,自己昏倒的時候,胸口也開出了一朵白色的花。
那花岑語遲在常信的胸口上見過,也在衛(wèi)子昂的胸口上見過。
而這二人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死了。
岑語遲什么都看不見,所以他伸出手,慢慢地探向胸口。
而他的手剛剛抬起來,就被凌淵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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