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褚葳反駁，“能把要殺了你?聽成我想你?，也只有?你?一個人。雖然我一直很不想承認(rèn)，但能打動我的心，也只有?你?一個人?！?br>
        崔云資看他，眸子里充滿不敢置信，“我沒想過你?會喜歡我?！?br>
        “我也沒有?，在我人生每個都很想死的夜晚，支撐我活下?去的理由就是你?。我得要活著去你?面前，然后?殺掉你?也行啊。人活著，總是需要理由的?！?br>
        房間沒開燈，他們兩個人在黑暗里對峙，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是不是很可笑……”褚葳問。

        回答他的是靜默。

        失落漸漸爬上他的心，像被?泡進醋里一樣難受。

        他知道他奇怪，也知道像個異類，不應(yīng)該乞求這些。

        崔云資拉過褚葳，把他抱在懷里，“對不起，是我的錯?！?br>
        “是你?的錯嗎？我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時間久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恨誰……我連我該站誰的立場都不知道，每一次認(rèn)知重塑，就又會被?打破?，F(xiàn)在告訴我，我要怎么離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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