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葉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叔叔,眼眸下垂,盡是漠然。
“不,我不需要他們收手,叔叔也不用再勸,反正是非對錯,我都會弄一個明白,而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繼續(xù)做我的長效治療劑?!?br>
“我要治愈所有的患者,讓他們從此以后都脫離病痛的折磨?!?br>
肖盛強站了起來,手中的書籍差點飛出。
“肖葉丞,你真是瘋了,你知道治愈患者意味著什么嗎?意味著你的制藥公司,我的制藥公司,所有的治療劑公司,都會面臨倒閉,沒有客戶,你做什么生意?!”
“那就不做?!毙と~丞眸中有微光,他是認真的。
正是這份認真,讓肖盛強感到了恐懼。
——他的侄子,當(dāng)真長成了足以對抗整個治療劑行業(yè)的模樣,翻手之間,足夠顛覆整個體質(zhì)市場。
他只敢喃喃:“小丞,你是一個藥物,為什么要幫患者……”
而肖葉丞,只平靜地望著自己的叔叔,像望著死物,口中一字一字,吐出冰涼的道義。
“叔叔,您學(xué)過歷史嗎?在聯(lián)合政府出現(xiàn)前,藥物在俄蒂斯并無地位可言,藥物只會淪為奴隸,被倒賣,被榨干價值,我父親說,是文明讓藥物有了自由,是平等才讓藥物有了立足之地,而如今,作為社會資源的既得利益者,藥物為何要與文明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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