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挽星手臂用力,到底還是推開了肖葉丞。
“趁訂婚儀式還沒開始,我勸你早點出去解釋情況,把客人都安撫好送走,不要壞了兩家的臉面,至于以后……”他冷冷瞧著對方,語氣涼得凍人,“我們兩家橋歸橋,路歸路,還是別再提什么婚事了。”
提了他也只會反對。
謝挽星說完就轉(zhuǎn)身要去開房門,雖然沒怎么做工,但事情畢竟是辦成了。
功成身退,理所應(yīng)當。
他也不想再靠近肖葉丞半步——畢竟身體的反應(yīng)是真實的,一碰到對方就像戒煙多年的人再次接觸尼古丁,熟悉而暢快,但這種暢快會消磨意志,謝挽星不敢去碰。
只是他還來不及出門,就聽肖葉丞在身后委屈地開口:“可是哥,這是謝董事長的意思,他知道你今天來了,才這么跟我提議的。”
謝挽星扭過頭,一臉難以置信:“他怎么知道我來了?”
肖葉丞的腦袋晃了晃,鳳眸睜圓,無辜極了:“不清楚,但這是他的酒店,他會知道應(yīng)該也不奇怪吧?!?br>
謝挽星:“……”
謝挽星皺了皺眉,篤定道:“我爸從來不插手我的婚戀情況,我不信他會提出這種建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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