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車剛停穩(wěn),車窗外就冒出個毛茸茸的腦袋來。
來人身形瘦小,長得倒是膚白貌美,唇紅齒白,面若好女,比白漓還多點甜度。
謝挽星一下車,那人就往他身邊湊:“老板,快簽快簽,再不簽就來不及寄過去了!”
謝挽星:“……”
他手沒停,抓過對方手里的筆就往合同上簽字。
尾字后慣性的一點剛落下,謝挽星手中的筆就被那小動物似的人給抽走了。
一句話也沒說,那小人抱著合同就往外沖——看起來真挺著急的。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他那“長得跟個患者似的”總助楚湘,這話并不是他的刻板印象,而是見過楚湘的人,都會下意識覺得這樣瘦弱且身形小巧的人多半是個患者。
為此,還有不少人用異樣的眼光看過謝挽星。
他后來才知道,那些人私底下都說“果然頂級藥物就喜歡玩患者,愛不釋手的,去哪兒都帶著”。
人一旦沾上桃色流言,就摘不掉甩不開了,到現在第三區(qū)還有不少人以為楚湘是他養(yǎng)著的小患者。
謝挽星自覺身正不怕影子斜,從來也沒解釋過,反正助理得力就行了,名頭好不好聽那都是別人的臆想,不耽誤他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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