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怎么也沒有料到,偏偏是這樣的小事,蛀掉了他的愛意。
一口迎潮節(jié),一口治療劑,一口體質(zhì)研究,以及最后一口紀(jì)念日,這些加起來,足以侵蝕掉謝挽星的防線。
他哪有什么抵抗力呢,自從五年前被肖葉丞那句“逢場(chǎng)作戲”傷過以后,他就再也沒法感覺到愛了。
謝挽星得到再多的承諾和愛欲,也只會(huì)通過心口的漏洞泄露為空。
他真的累了。
怎么想要好好地跟一個(gè)人相愛就這么難呢?
車輛將他送回了北山區(qū)的別墅,他沒帶傘,沿著小路回家的路上盛了滿身風(fēng)雨,王姨開門見到他都嚇了一跳,連忙將他拉進(jìn)門。
王姨引著他往浴室去,一邊走一邊說著“我給你放熱水”。
但濕了外套的謝挽星只脫下了西裝,襯衣抖開幾顆紐扣,他稍稍攏了下自己的濕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與慘淡的一張臉。
“不用管我,王姨,我想一個(gè)人待會(huì)兒,麻煩你……”
王姨心感不妙,上一次見到這么狼狽的謝挽星,還是在五年前——她與其他人一樣,不知道謝挽星在他侄女的百日宴上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她只知道那晚的謝挽星在一樓的地毯上坐了一夜,不吃不喝不回話,王姨再問多幾句,也只能得到他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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