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tanya?!鼻f少洲溫柔地打斷她,不準她把攪擾興致的話說出口。
“我很放心你。不是因為這個?!彼唤?jīng)心地換了個姿勢,手指動了下,似乎有點想抽煙。
一番藏頭掐尾,霧里看花的對話,其他人或許聽不懂,但他們兩人再清楚不過。
陳薇奇:“你可以光明正大陪我一起。我不會拒絕。”
莊少洲深深看了陳薇奇一眼,唇邊蕩出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不用,tanya,扮成你的保鏢我覺得還不錯?!?br>
莊少洲起初是有“監(jiān)視”的意圖,但現(xiàn)在,他體會到了另一種趣味——在眾目睽睽之下假扮陳薇奇的保鏢,總像是某種不能言說的情趣。
陳薇奇被他意味深長的一眼盯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總覺得他不懷好意,但又沒有證據(jù)。
陳薇奇最終沒有多說,想太多會很累。她眨了眨眼,又恢復了陳三小姐的高傲跋扈,她手指戳上莊少洲的胸口,一字一頓警告:“不論怎樣,不準添亂。”
莊少洲握住她的手指,“這是陳三小姐的戰(zhàn)場,沒人能添亂。”
陳薇奇挑了下眉,靠回椅背,指尖繞著一抹揮之不去的溫熱,她莫名地勾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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