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奇能夠感覺有一種微妙的東西在心腔深處撥弄著,她說不上來這是什么,也無法掌控,只能隨波逐流地順從命運的安排。
委屈望風的易思齡眨巴眼,用手掩住唇,悄悄打了個哈欠,眼角流出生理性淚水,她拿指腹去擦,余光里忽然有什么東西在逼近。她警覺地偏過頭。
遠處,身姿挺拔的男人在夜色中步調平緩地走來,戴著眼鏡、口罩,襯衫扣到最頂,領帶一絲不茍,純黑色西服頗有些板正單調,不像是參加晚宴的賓客,但那人舉手投足都帶著一股天然的高貴,周身散發(fā)強烈氣場,勝過今晚任何一位身份顯赫的賓客。
易思齡腦子里好大一個完蛋。
是莊少洲。
靠靠靠靠靠,這人怎么來了,易思齡手忙腳亂地轉過去,趕緊喊:“tanya……別說了!有人來了!”
“馬上?!标愞逼婊貞?br>
易思齡急得不行,又不好說是莊少洲來了,她得顧忌周霽馳的心情,“真的別說了…!你保鏢來了!”
陳薇奇的腦子一時沒有轉過彎。保鏢?
周霽馳蹙了下眉,指尖的香煙明滅,他不想給陳薇奇添任何麻煩,雖然他沒有搞懂保鏢來而已,易思齡為什么如此慌張,剛才這段時間一直有來來往往的賓客從他們身邊經過。
周霽馳彈了彈煙灰,“我先過去了,tanya,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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