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不是還怕他怕得要命,今天就敢咬他了,陳寶寶,你出息??!”
“再敢咬人就不準(zhǔn)吃零食!自己去一邊反省!”
陳薇奇下了最后通牒。
“嚶嚶嚶……”
寶寶委屈地把自己埋到沙發(fā)角落,尾巴喪氣地垂下來,它不懂怎么平白無故挨一頓打,它媽很久沒打它了。
其實根本不是它的錯,它只是和莊少洲咬著玩,只要對方有任何地不適,手腕掙一下,它就能知道分寸,可偏偏對方一動不動,就這樣笑著把手腕給它咬。
它以為這樣咬是不疼的,小狗哪那么壞。
這股心不在焉一直持續(xù)到半夜,陳薇奇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只好坐起來。
黑色吊帶睡裙從大腿根絲滑地落下去,她隨手披上一件風(fēng)衣,去酒柜挑了一支適合入眠的紅酒,拆開紅色蠟封,拔掉酒塞,倒入醒酒器。
陳薇奇左手拿著醒酒器,右手拿著紅酒杯,抬腳頂開通往露臺的玻璃門,一瞬間,有風(fēng)拂面,那是從開闊海面吹來的夜風(fēng),有些溫涼。公寓位于梳士巴利道的瑰麗府邸,六十來層的高度,整個維多利亞港匍匐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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