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陳薇奇?!?br>
莊少洲冷漠地把一本財經(jīng)雜志反蓋在辦公桌上,陳薇奇那張漂亮得像妖精般的臉也一并蓋上。
就連分手這種事也要拿來把價值榨干殆盡,是陳三小姐能做出來的事,偏偏那位還全力配合,毫無怨言。想必秀場上和周霽馳的握手,拍照,寒暄,甚至是那一番致辭全部都是為這最后一步棋,陳薇奇算得好準,也算得好狠。
沒有哪個女人能比陳薇奇更厲害,不論傷心還是吵架都不耽誤她賺錢。
只有他犯蠢,坐十三個小時的飛機跑去滬城哄她,不如不去,好過最后鬧得雞飛狗跳。
莊少洲走到窗邊吧臺,剪了一支雪茄點上。
港島近日陽光充沛,雨水很少,七十八層之高的辦公室采光極好,寬敞的空間里充盈著淺蜂蜜般的明亮色澤,男人鋒利的輪廓浸在淡金中,灰白的煙霧在丁達爾效應(yīng)中變成粉紫色,朦朧地籠罩他,像一幀復(fù)古濾鏡的老電影。
側(cè)臉上那道傷口幾乎看不見了,在強烈陽光的照射下才顯出一線淡淡的痕跡。
這是兩人爭吵過后的第八天,無事發(fā)生,一通電話,一條消息也沒有。也不知道在僵持什么,反正有一方在僵持,另一方也不甘示弱。說不清。
莊少洲點了雪茄也懶得抽,就這樣看著煙霧在光下變幻形狀,宛如油畫上的筆觸。辦公桌上還堆著十來份報告沒審,他有些疲憊地在這走神,他在工作上其實向來都是精力充沛,野心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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