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最后一夜上膛的聲音
陳薇奇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上一秒還在溫暖的窩里暈乎著,下一秒就被掀翻在一個冰涼的地方。
露臺沙發(fā)是類似牛皮的防水材質(zhì),冷得她打著顫,蝴蝶骨像是被一把冰刀刮了下。
莊少洲咬她豐盈的唇瓣,那唇上殘留的口紅全部暈開來,陳薇奇吃痛,去推他。于是他惡劣地把手上的液體蹭了她滿臉,額頭上,眼皮上,鼻尖,還有唇瓣,全部都是。
“我臉上…是什么……不舒服……”
這種胡亂的氣味令陳薇奇很茫然,花不像花,食物不像食物,唇瓣被他咬腫了,她像小狗舔舐傷口一樣舔著疼痛的唇瓣,醉醺醺的眼里全是茫然,她要伸手去擦,被莊少洲捆住手腕。
男人突然變化,她同樣無措,不懂發(fā)生了什么。
莊少洲沉冷地盯著她,和她認(rèn)識以來,他從未用有過這樣駭人的眼神,心底涌起破壞欲又克制下去。他一腔慍怒不知道該如何消化,憋悶在胸口,氣息都漸漸發(fā)沉。
她喝醉了,她根本不懂自己做了什么,他就是沖她生氣,她也不懂,完全就是雞同鴨講。
“都是你的東西,你的水。”莊少洲平靜地說。
陳薇奇渾身都是汗,她掙著手腕,“我沒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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