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奇:“他喝多了?怎么回事,要不要請醫(yī)生。”
白秘書在莊少洲冷漠的眼神威逼之下,連忙說:“哦哦,不用不用,老板休息一晚上就好了,沒事的,您不用操心?!?br>
“他今晚住辦公室?要不還是回來吧,家里有傭人,也能照顧著?!标愞逼嬲Z氣擔(dān)憂,雖然莊少洲的辦公室就像一間獨立的公寓,住一晚不是問題,但喝醉的人不論怎樣身邊都該有人照應(yīng),不然很容易出事。
也不知喝了多少,怎么就會醉?
莊少洲坐在賓利后座,夜色沉沉,籠著他俊美卻毫無表情的面容,沉默地聽著從揚聲器里傳來的擔(dān)憂。
白秘書向后座投去眼神,莊少洲搖頭,白秘書只能說:“我會全程照顧老板,沒事的,夫人,已經(jīng)很晚了,老板就是不想打擾您休息,您快休息吧,我去扶老板上電梯了——沒信號了——啊,夫人,我這邊就先掛了——嘟嘟嘟嘟——”
沒等陳薇奇接話,電話里傳來一陣忙音,對面掛了。
時間顯示十一點半,已經(jīng)很晚了。山頂沒有光污染,遠(yuǎn)離了城市的喧囂,夜色格外深,宛如凝固的黑墨,放遠(yuǎn)望去,視線盡頭的夜色則是灰紫色,烏紅色,像一只怪獸的巨口,吞著繁華如織的維港。
這座別墅是全港島海拔最高的地方,視線很好,將每一處風(fēng)景都凈收眼底,她仔細(xì)些,也能找到盛徽集團的總部大樓,古銅色的宏偉建筑在燈光的照射下成了金光燦燦,矗立在維港最繁華中心。
陳薇奇安靜地看著遠(yuǎn)處五光十色的繁華,燈紅酒綠離這里很遠(yuǎn),遠(yuǎn)到能看見,卻聽不見。山上只有風(fēng)聲,鳥鳴聲,和偶爾的夜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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