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奇把手松開,莊少洲忽然扣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咬了一口,又親了親。
不是很疼,但感覺很強(qiáng)烈,陳薇奇委屈地看著自己手臂上淺淺的牙印,像是某種奇怪的標(biāo)記,“………你是狗嗎,你咬我?!?br>
莊少洲說:“沒有咬很重,比起你咬我,不值一提。”他就是想咬陳薇奇,咬她手臂,咬她臉頰,咬她的唇,咬她不甘一擊的頸,咬她涓涓流水的芯。
陳薇奇沒想到莊少洲喝醉后酒品這么差,還咬人,氣得一巴掌打在他胸口,“我就不該管你,還凌晨?jī)牲c(diǎn)開山路趕過來,黑燈瞎火,就該讓你在這里醉一晚上?!?br>
靜悄悄的盤山路,隔十幾公里都見不到一戶人家,有一截路燈很稀疏,的確恐怖。港島這地界,各種風(fēng)水鬼神之說層出不窮,她從小聽到大,再怎么也信一些。
莊少洲心底徹底軟了,一發(fā)不可收拾,像破掉的沙漏,流沙簌簌地流出來。他坐起來,把陳薇奇抱進(jìn)懷里,“對(duì)不起,我的錯(cuò)?!?br>
“不該不回家,不該咬你,不該……”失了分寸。
“總之,都是我的錯(cuò)?!?br>
男人喑啞的聲音很迷人,像是在哄小朋友,一連串溫?zé)岬奈窃谒橆a落下。
“那你下次喝醉了回家嗎。”陳薇奇被吻得心神蕩漾起來,軟綿綿地靠在他懷里,一雙水眸盯著他。
“回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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