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懷里冒出一句:“莊生也比我想象中沒有耐心?!?br>
“…………”
她都困了還伶牙俐齒地頂嘴。莊少洲從后面圈著她,長了粗繭的拇指按壓住她唇,揉著那兩瓣豐盈,低沉命令:“
不準說話了寶寶。睡覺?!?br>
再說話,他會很想把隨時能為她揚起的根塞進她紅潤的嘴里,讓她徹底染上不干凈的標記,就是不太舍得,也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海上,想一想。
很快,懷里的人就徹底安靜了下去,睡著了,呼吸輕淺,均勻,月色下的夜海仍舊溫柔地來回翻涌,高臺上奉著的龍鳳燭已經(jīng)燃到只剩短短一截。
莊少洲沒有睡意,直到東方緩緩泛起魚肚白,濃墨般的海水淡去,成了灰藍色,世界將醒未醒,他才抱著懷中的妻子沉入夢鄉(xiāng)。
……
婚禮結(jié)束后,賓客陸續(xù)離島,陳莊兩家出動了三架私人飛機。陳薇奇沒有隨家人一起回港,而是和莊少洲乘坐那艘超級游艇,去百公里外的白蘭度島玩了兩天。
沒有帶任何屬下、保鏢,唯一的活物只有寶寶。
在波拉波拉島上,他們兩人幾乎沒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不論是出海、浮潛還是傍晚散步,走到哪都有一幫人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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