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就是個很瘋狂的女人,她做事不問前路不留后路,要在這場賭局里allin。
當然愛人也是,她愛誰也會allin。
今晚計劃睡在陳公館,莊少洲和陳北檀聊得有些晚,中途給陳薇奇發(fā)消息,問她一個人無不無聊,對方?jīng)]回,那就是不無聊,連看手機的時間都沒有。
莊少洲回來的時候,
燈沒關,臥室亮亮堂堂,可陳薇奇躺在床上睡著了,沒有蓋被窩,緊緊摟著散發(fā)熱量的寶寶,像一條睡熟的美人魚。寶寶也很享受,把爪子搭在陳薇奇肩膀上,埋在她懷里打呼嚕。
遠遠望去,這畫面無比恬靜,令人心中滋生出幸福感。原來他不在的時候,一人一狗很愜意。
莊少洲笑笑,抬手把西裝脫掉,扔在沙發(fā)上,放輕腳步走過去,到床沿才發(fā)現(xiàn)這條狗不止趴在陳薇奇懷里,還把那張流涎水的臭嘴埋進那散發(fā)馨香的白嫩溝壑中,非常放肆。
陳薇奇身上穿著淡粉真絲睡裙,吊帶低領,胸口露出大片雪白,側(cè)睡的姿勢,那兩團瑩白像裝不下的牛奶,盡數(shù)潑出來,唯有蕾絲邊緣欲蓋彌彰地掩住那兩朵小山櫻。
莊少洲面色冷淡,滾了下喉結(jié),他本意是想為陳薇奇蓋被子,不吵到她,現(xiàn)在吃一條狗的醋,吃得有些失去了從容。
他摘了腕表和袖扣,怕尖銳物劃到陳薇奇的皮膚,袖子挽上去,充滿力量的手臂一觸即發(fā),這條狗看著小,其實有分量,整個地趴在陳薇奇懷里,他費了勁才把一人一狗分離。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