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奇非常無語,吃了一嘴的狗糧,翻白眼,讓保姆扶她起來進臥室。
一點都不想看這兩個人秀恩愛。
“mia不勝酒力,沒喝多,不到一瓶,麻煩謝先生照顧她了?!?br>
謝潯之頷首,對陳薇奇禮貌說:“謝謝你照顧她?!?br>
易思齡的老公不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和港圈里那群男人不同,非常的東方式,儒雅嚴肅,是那種能讓人感到敬畏的男人,但是這種男人對待易思齡卻格外溫柔,大半夜兩點,說來接就立刻來接,一秒都不耽誤。
陳薇奇回臥室時,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男人把易思齡打橫抱起來,像抱珍惜的寶貝,或者抱一只柔軟的貓。
陳薇奇勾了勾唇,收回視線。她想到莊少洲也是這樣抱她的,抱過無數(shù)次,只是莊少洲此時不在。
也不會在。
他發(fā)了好大的脾氣,那樣高傲的男人,被她又打了一耳光,大概這幾天都不會想理她。
陳薇奇吐出一口
酒氣,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吩咐保姆去給她放水洗澡。洗完澡后,陳薇奇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伴著濃烈的酒香,她睡得很舒服,但沒有睡得很沉,她有些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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