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心大得很,就坐在門前睡覺,等天亮。
佟嘉文一夜都沒睡好,后半夜頭是不疼了,可是心里總在反復回想白月說的話,越想越睡不著。
凌晨五點他不得不起床洗把臉清醒清醒,一開門,白月往他腿邊一倒。
白月回頭見他醒來了,立即抱住他的腿,不讓他走。
佟嘉文抬了下腿,白月抱得死緊,挪不開。
他又擔心真把白月拖得摔在地上,就不走了,低頭看著它,“你干什么?你不是昨天才譴責過我么,現(xiàn)在做出這種樣子來,知道錯了?”
“對不起,嘉文,我,我說話,沒有,沒有數(shù)。”白月頭也貼著他的膝蓋,“你,你現(xiàn)在,清醒了,也多罵我,我,我不會,反駁?!?br>
“罵你?我可不敢,你結(jié)巴歸結(jié)巴,伶牙俐齒得很,我才罵不過你。”佟嘉文冷笑。
他一生氣,就變得和以前冷漠又高高在上的樣子完全相反了。
“沒有。你可以,罵我,說我,利,利用,應(yīng)承景,居心不良,說我,朝三暮四,水性,養(yǎng)花,”白月的頭又蹭了兩下子。
佟嘉文不想搭理它,一狠心,漠然地往前邁,白月就坐在地上被拖著動,拖動沒幾下,白月的腳就撞上了客廳的茶幾。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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