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看過的所有he版本的,無非只有這兩種相處模式。要么成天都做,要么幾乎什么也不做,最后都可以達到目的。
“你意思是雖然喜歡我,但只想純牽手聊天;你剛才上床掀我褲子,也只是單純好奇?”
“是啊。”
佟嘉文冷笑,突然變了臉,鏡片后的眼神深邃又森然。
他看起來不壯,但力氣很大,一下就翻過身按住了白月的胸膛,將人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向下拉扯白月褲子的松緊繩,白月下意識掙扎起來,褲子被脫得更快。
白月心跳劇烈,它沒能理解到佟嘉文行為的真正含義,但是完全被圈住的身體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危險,腦袋嗡嗡作響。
佟嘉文的手順著它的腰腹向下,白月大概知道他要做的事,它想,只是蹭蹭,不是真正的開花,應(yīng)該沒事。
它看過的那些書畢竟講述的都是人的感受,快樂不快樂,爽不爽,作為板藍根白月是第一次親身體驗。
它的頭微微斜著,眼神懵懂,靠在佟嘉文的肩上,佟嘉文中途偏過眼睛看了看,白月的眼睛里像有植物葉片上的露水,要掉不掉。
深夜月亮是最亮的,移到白月臉上,白月不得不睜開眼。它感覺到臉燙得不正常,不想讓佟嘉文看見,轉(zhuǎn)過頭去看房間內(nèi)黑暗的一面。
“你也不陽、萎啊。”佟嘉文說完后才像意識到了一樣,微微笑,“你明白這個詞的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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