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喘著氣問,“嘉文,你只喜歡,這樣么?”
它還在掙扎,勸解佟嘉文選擇純潔模式。
“只有陽、萎的人才會喜歡蓋著棉被純聊天,你明白嗎?”
佟嘉文又用一個吻回答了它的疑問。
他大概知道剛才陌生的感受從何而來了,因?yàn)槎嗄陙響{借外貌的優(yōu)勢,無論和誰相處,都只能由他控制別人、影響別人,決不允許別人的言行來影響他。
佟嘉文是個隱藏的控制狂。
他抬手蒙住了白月的雙眼,不讓它用那種眼神一直看自己。
對白月來說,有一點(diǎn)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時刻確定:佟嘉文下面的確很大,聽說越大的x欲越多,所以不接受白月蓋棉被純聊天的喜歡方法。
這與它的想法已經(jīng)徹底背道而馳,它高興不起來。
根據(jù)這些天的相處,它知道佟嘉文極其固執(zhí),不可能會為別人改變自己的想法,而且自己又是個結(jié)巴,論談道理肯定說不過。它無法勸說佟嘉文走到純愛的路上去。
于是它忍不住想,為什么嘉文不是那條龍呢?事情會變得簡單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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