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里面再也沒有傳出聲音,均勻悠長的呼吸聲,代表許璐璐已經(jīng)睡著了。
累了一天的我眼皮子也重了起來,歪倒在帳篷外面的墊子上就這么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我是被推醒的。
許璐璐推醒我的,“你沒事吧?就這么露宿了一晚上?你感覺下頭疼不疼,千萬別感冒了?”
我真的感覺了下,頭不疼,但是看著她關(guān)切之情溢于言表,忍不住故意裝作難受,“頭疼欲裂!好難受??!”
許璐璐一臉的著急,“那你看看能站起來嗎?我來的路上看到山下有醫(yī)務(wù)室的,我們趕緊下山去看看!都怪我膽小,非要你要守在帳篷外面!都怪我!我扶你起來好不好?我們趕緊去醫(yī)院?”
看著她一副著急的樣子,還不斷的自責(zé)。我實(shí)在不忍心再騙她了,“你后退一點(diǎn)!”
“什么?”
“你往后一點(diǎn)!對!就這樣!”
然后我一個“鯉魚打挺”瞬間從地上彈起,微笑著看著她。
她這才意識到我在騙她,嗔怒無比的走了過來,又是在我腰際狠狠的掐了一下。
我慘叫一聲!
兒子突然從帳篷里鉆出了小腦袋,“老爸,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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