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濯是個孩子,從他的滿身傷痕不難看出,這大半年他受了多少委屈。
所以,他的宣泄似乎無法停止,眼淚一直在流,哭得跟個淚人一樣!
我沒有打擾他。
我拿起棉簽,蘸滿了碘酒,輕輕的在他的傷痕上擦拭著。
我們父子二人沒有說話,他在哭,我在上藥。
很有默契的,我擦完了藥。他也沒再哭了。
我又拿起紙巾,幫他擦眼淚。
他懂事在自己接過了紙巾,自己給自己擦著眼淚。
我笑著道:“這就對了!男子漢大丈夫該哭就哭,該笑就笑!笑過了,記得拍照!哭過了,記得擦掉!看來你還記得老爸說的話!”
陳濯也破涕為笑,“老爸,我不想再離開你了!可以嗎?”
我搖搖頭,“不行!”
陳濯愣住了,“為什么?是因為監(jiān)護權嗎?我可以自己跟法官說的!我十二歲了!我有權選擇我的監(jiān)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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