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死,那生活就得繼續(xù)!
洗漱完畢,我拿著魚竿來到池塘邊,加入了釣魚大軍。
陳濯笑呵呵的喊了句,“老爸!你起得真早!”
我當沒聽見!
對面的二哥發(fā)牢騷,“南瓜,你說高總來就來吧!把我媳婦霸占做什么,還得我昨晚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一晚,被咬了十幾個大包!”
我瞟了他一眼,“你大概是沒聽到二嫂對你的評價!要是聽到了!估計你還是得睡客廳!”
二哥得意的道:“我媳婦對我的評價,那肯定低不了!我怎么可能睡客廳的!真是的,完全是兩回事嘛!”
我點點頭,什么也沒說,從樓東那里拿來餌料,包好魚鉤,扔進了池塘。
懶得跟二哥解釋,二嫂那一番被狗日的言論!
二哥那脾氣肯定得跟二嫂理論理論,一理論,二哥還是得睡客廳!
在晚上跟女人講理,那絕對是找孤凄的自我作死!
好半天,魚漂動都不動,整個池塘伸進去八根魚竿,全部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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