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經(jīng)歷煩心事後,她還拉著人講戰(zhàn)略,真是有點不T貼。
思及此,艾覺夏乾脆俐落「啪嗒」一聲撂下筆,抬手將爪子搭在男人肩膀上,往自己方向使力。闕長宇微微一楞,隨後配合地屈下身,與她平視。
「我覺得很多事,都是順其自然就好?!股頌榉Q職的nV朋友,她講得頭頭是道,開始安慰道,「我妹你知道吧?我之前說過的,她青春期叛逆,很多事都悶在心里。我是因為想瞞她,之前才簽約Bze──」
她那段經(jīng)歷,確實向闕長宇提過。
nV孩雙眼睛亮,「那時我覺得很困擾的事,都迎刃而解啦。所以嘛,不要煩惱太多,橋道床頭自然直?!?br>
艾覺夏不擅長講大道理,突然就有點大舌頭。
聽到此處,闕長宇不由得斂神一笑:「是船頭?!?br>
她惱羞成怒,用力拍了下他的肩:「你是國文老師嗎你!」
闕長宇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另一手撐向她兩側(cè)的椅子扶手,隨後微微用力。艾覺夏椅子下的滾輪頓時「骨碌」一聲,貼上他的椅子,他本就俯身湊得近,兩人距離頓時只剩幾寸,她視線往下一飄,鼻尖都快要挨到他的嘴唇了。
他的鼻息,順著她的手臂,一寸寸緩緩往下游移,溫熱的嘴唇落在她小臂內(nèi)側(cè),很小力,卻啄吻有聲。
直到吻至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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