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徐子清公開發(fā)布的婚訊,徐子辰與官旗的婚事格外低調(diào)。沒有記者、沒有鏡頭,兩人只是牽著手走進(jìn)戶政事務(wù)所,在冷白的燈光下簽字和蓋章。
雖然他們都戴著口罩,但從彼此微彎的眉眼能看出,藏在那層薄布下的淺淺笑意。
婚禮一事,倒也不是不辦,可考量到官旗的人生規(guī)劃,徐子辰提議等她取得運動防護(hù)員證照、工作也穩(wěn)定下來再說。
登記的翌日,徐子辰照常一早就去公司上班。
官旗則因下午才有課,決定利用難得的清閑打掃一下屋子。自從答應(yīng)他的求婚,他基本沒讓她碰過家務(wù),除了偶爾洗上幾個碗。對此,她其實懷著幾分愧疚,覺得有些被過分溺Ai了。
手里持著x1塵器,她一路自玄關(guān)清掃至?xí)俊?br>
書房的陳設(shè)井然有序,書柜上整齊排列著原文書、文件夾,和幾件乍看就十分貴重的工藝品。
靠窗的矮柜上有一只金屬餅乾盒。她看它放在那里挺久了,推測里面的餅乾大概早已過期,打算順手清理掉。
她放下x1塵器,指尖扣著盒蓋邊緣輕輕一掀——盒內(nèi)裝著的并非餅乾,而是一堆小玩意。
有摺得歪扭的紙鶴、幾顆陀螺、一顆彈珠、一疊信紙,以及散落的紙條等,可謂琳瑯滿目。
官旗端詳了好一會,總感覺這些小東西莫名眼熟。她拿起那顆淺青sE的彈珠,某段記憶也驟然浮現(xiàn)——
年幼的她在失去雙親後,被親戚所收養(yǎng)。吃住勉強有了著落,但他們基本不給她零用錢。每次看同學(xué)在放學(xué)路上買小點心,她都只能眼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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